我都說了看着給,全憑對方心意,她給我一百萬我不嫌多,給我十塊錢我也不嫌少,畢竟金校長在這裡。
可是這孫老師真的有點軸,非要問個明白不可。
虎子叔可能對她有點兒反感,直接說道:“我家少爺如果是幫人驅鬼的話,最少一百萬起步,但是是金校長帶你來的,總要給面子的,可以給你打個五折。
”
那孫佳慧一聽,吓的臉色都白了。
一百萬打個五折也是50萬,雖然是大學老師,工資并不低,估計也得是她一兩年的收入了。
便是金校長也不免有些尴尬起來。
這孫佳慧就多餘問這一句。
我連忙打圓場道:“不用那麼多,給個兩三萬意思意思就行,全憑心意。
”
我這麼一說,他們二人才松了一口氣,那孫佳慧連聲道謝,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随後,我們坐上了虎子叔的車,直奔孫佳慧的家裡而去。
孫佳慧的家就在燕北大學附近,是那種老舊的公寓樓,還是當年單位分的房子。
由于她老公去世的早,所以孫佳慧一直跟兒子住在一起。
孫佳慧還跟我說,他已經給兒子買好了婚房,隻是還沒有交付,沒想到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她兒子的女友死了之後,她也想辦法給兒子介紹對象,可是她兒子根本不理會,每天下班回家吃過飯之後,就一個人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她擔心自己的兒子再這樣下去,人就廢了。
說話聲中,我們就來到了他們的房間門口,孫佳慧拿出了鑰匙,打開了屋門。
我深吸了一口氣,直接開天眼,朝着屋子裡掃了一眼,發現屋子裡的确是有一股子陰氣,比孫佳慧身上的陰氣要濃郁許多。
“少爺,這房子涼飕飕的,一看就鬧鬼啊。
”虎子叔已經有了經驗,煞有介事的說道。
這陰氣不算很濃郁,看來并不是什麼厲害的鬼物,所以,我就沒有将法器拿出來,直接進了屋。
客廳不大,這房子是兩室一廳的格局。
很快,我就走到了一間屋子的門口,跟孫佳慧道:“孫阿姨,這是您兒子的房間吧?
”
孫佳慧連連點頭。
“我能進去看看嗎?
”我詢問道。
“可以……不過你要小心一點兒,屋子裡有個人偶,看上去怪滲人的。
”孫佳慧說着,直接打開了屋門。
這屋門打開,一股子陰冷的風就飄了過來。
我朝着這間卧室一瞧,吓的我我一激靈。
但見在沖着屋門的一個房間角落裡,果真站着一個人偶,看上去跟真人差不多大小,瞪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那雙眼睛好像是活的一樣,這大白天的,看上去也有些瘆得慌。
從那人偶之上散發出來的陰氣最為凝重。
看來問題應該是出現在人偶上面。
在門口稍微愣了一下,我便朝着那人偶走了過去。
這人偶跟真人差不多,大約有一米六幾的樣子,腦袋做的惟妙惟肖,跟活的似的,我伸手捏了一下,還挺有彈性,估計是什麼橡膠制品。
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會玩。
人偶看上去挺漂亮的,長發披肩,眼睛很大,隻是看上去表情有些陰冷。
我盯着人偶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之後,便将天蓬尺給拿了出來。
手握天蓬尺,靈力激發之下,那上面的符文開始微微閃爍了起來。
我拿着天蓬尺從腦袋緩緩的往下遊走,總覺得這人偶的身上有什麼陰物,我必須得找出來。
當手中的天蓬尺移動到那人偶後背的位置的是偶,天蓬尺上面的符文突然閃爍了起來。
沒錯了,這人偶的後背上肯定有東西。
當下我收起了天蓬尺,跟孫佳慧道:“孫阿姨,我能打開這人偶看看嗎?
”
“為什麼要打開?
”孫佳慧不解。
“我覺得這人偶裡面可能有某種陰物,必須将其取出來,這可能是影響你兒子的東西。
”我解釋道。
“那你們盡快吧,我兒子快下班了,最好将這東西複原,這個人偶,我兒子都不讓我碰,他會發火的。
”孫佳慧有些惶恐的說道。
我跟虎子叔使了一個眼色,讓他過來幫忙。
幹這活兒,虎子叔那是相當高興,連忙過來幫我将人偶的上衣給扯了下來。
一邊動手忙活,虎子叔一邊跟我說道:“少爺,這玩意兒是用什麼東西做的,還挺有手感的,感覺跟真的一樣。
”
“我哪裡知道,我又沒買過這東西。
”我翻了一個白眼。
不多時,虎子叔就忙活完了,我朝着那人偶的後背上看去,但見在它的後背上,有一個凹槽,跟裝電池的那種凹槽差不多,可能東西就在裡面。
我剛要伸手打開那凹槽的時候,突然間外面傳來了開門聲。
“不好,我兒子來了!
”孫佳慧吓的一哆嗦,連忙提醒道。
“你先去攔住他,我們這邊很快就好。
”我催促道。
孫佳慧緊張的看了我一眼,連忙轉身朝着門口走去。
“媽!
你怎麼又跑我房間去了,我不是說不讓你進嗎?
”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帶着怒意。
“我去給你打掃一下屋子,沒幹什麼。
”孫佳慧解釋道。
然後腳步聲再次傳來,孫佳慧緊接着說道:“小賓,你先别進去,我有事兒跟你說。
”
“媽,家裡是不是來人了,你攔着我幹什麼?
”那男子說着就開始朝着屋子裡闖。
而此時的我,已經打開了凹槽,看到裡面果真有東西,正要拿出來的時候,一雙惡毒的眸子突然看向了我。
我擡頭一瞧,但見那人偶已經将腦袋旋轉了一百八十度,正直勾勾的盯着我。
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充滿了憤怒。
虎子叔也發現了那人偶的腦袋轉了過來,不由得吓的一聲驚呼,驚恐的後退了一步:“我艹!
”
大爺的,小爺什麼鬼沒見過,還想吓唬我。
我二話不說,一巴掌就朝着那人偶的腦袋扇了過去:“把腦袋給我轉回去!
”
這一巴掌過去,那腦袋硬生生的被我打的旋轉了半圈,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