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0章 不對勁
“何正峰将他視為接班人,老總深夜召見他聊了兩個多小時!
”
微一沉吟後。
王滄海給出了回答來。
但仍是沒将葉辰是林家子嗣的身份進行告知。
因為他很清楚。
就這兩個信息,足以解開陳甯的困擾了。
果不其然。
陳甯如似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兒似的。
“什麼!
!
!
”
“王老您說..您說...”
“您說他被何老視為接班人?
第一國士的接班人?
”
“還被老總深夜召見作聊兩個多小時?
”
霎時間。
這位官居副國的魔都之主再也抑制不住地口幹舌燥起來。
“對,所以你說他有沒有那個資本?
更關鍵的是,他原本隻要退于商界幕後,現在就可入主智庫大院,可他卻一而再地拒絕了何正峰的橄榄枝,但即便是如此,據我所知..何正峰将他視為接班人的态度都未曾更改!
”王滄海道。
“這..這究竟得是什麼樣的妖孽!
”陳甯無比淩亂地呆呆道。
“另外,這并非他的全部底細,但僅憑這些,足以說明他手上攥着何等資本!
那小子大智近妖,據悉首席智囊團都曾被他所折服,驚為天人!
”王滄海道。
“他是不是林家陣營的?
”陳甯不由咽聲問道。
“他屬于哪個陣營已經不重要了,被何正峰視為接班人,還能讓老總深夜會見他長達兩個多小時,這就決定了他是什麼陣營的意義已經不大!
不過有一點,他的大局觀在我見過的所有人當中,絕對是能夠排上号的!
所以你完全不必擔心他會因為你跟王家的關系而給你使絆子,倘若他是那種人的話,也不至于能獲得何正峰的萬般青睐,更不能讓老總在日理萬機中于深夜跟他交談兩個多小時!
”王滄海正聲道。
“那他跟王家...”
陳甯沒再将話往下說。
可‘詢問’的意思已是無比明顯。
“我隻能說他對王家沒有敵意!
”王滄海折中應聲道。
“王老,您為什麼不早點跟告訴我這些?
為什麼不在我跟他會面之前告訴我這些?
”陳甯道。
“不早點告訴你是為你好,他不可能不知道你跟王家的關系,如果提前告訴你這些,必然會影響到你跟他的謀面,如果你過于熱情的話,或許還會讓他看輕你!
”王滄海道,“而根據我對他的了解,隻要你不跟他撕破臉,他都不會去跟你上綱上線的,如此一來,沒提前告知你..完全是為你好!
”
陳甯沒再應聲。
是因為不知該如何說了!
那頭的王滄海也在陳甯啞然的間隙中直接挂斷了通話。
偌大會見廳中。
怔愣不已的陳甯呆坐在沙發上回想起了先前跟葉辰會面時的一字一句,以及葉辰的每一道表情呈現。
最後。
這位魔都之主聳動起了鼻子來。
自已,似乎全程都落在對方的節奏當中!
對方,更像是以一種走過場的方式給他這位魔都之主提供一份基本尊重而已!
再想到葉辰起初時說的想将騰龍汽車在魔都的布局撤離。
陳甯又是忍不住地抖起了眼角。
如果情況真如王老說的那般..葉辰想着等康安邦即位魔都之主時送上‘大禮’,那麼對方所謂的若是得不到魔都市府的尊重就選擇撤離..無疑就是在戲耍他陳甯啊!
想到這一點。
城府極深的陳甯并沒有為之惱怒,反而是感到了陣陣驚駭!
這是得有多大的底氣才敢來‘戲耍’自已這位魔都之主?
還有...
王老方才在通話中還提到一句,縱是被第一國士何正峰視為接班人,縱是被老總深夜召見談話兩個多小時,都仍非葉辰的全部底細,如此說來...那厮的背後究竟又還藏有什麼?
魔都之主的喉嚨再一次不禁陣陣發渴!
――
――
“葉董,這麼快?
”
市府大樓外。
葉辰一坐上車。
司機唐松便是不由問道。
“本來就不是什麼正式會面,咱們的魔都之主隻是想試探一下我而已,費不了多長時間的!
”葉辰不以為然地搖頭笑說一聲。
“陳甯之前是在燕京任職的,我知道他,據說是王家陣營中的!
他找您,沒有不安好心吧?
”唐松道。
“如果他不是王家陣營的,或許可能會不安好心,可正因為他是王家陣營的,所以不可能..也不敢對我不安好心!
”葉辰耐人尋味地再是笑語一句。
話罷。
察覺到唐松似乎有些反常的葉辰納悶起來,“怎麼着?
你怎麼對這種事感興趣了?
”
“沒,就是在自已的認知範圍内想着提醒葉董您一句而已,看來是我多慮了!
”唐松幹讪道。
殊不知葉辰卻是搖起頭來。
果斷道,“不對勁!
”
唐松聞言微微一愣。
沒有作聲。
這更加笃定了葉董的想法。
“唐松,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跟我說?
”
“看來我這種粗人的心思是真瞞不過葉董!
”唐松苦笑起來。
“咱倆相處也有四年不止了,就咱們這重關系,你有什麼大可直言,犯不着跟我拐彎抹角兜圈子的!
”葉辰道。
“葉董,我難以啟齒!
”
沒有解除車輛電子駐車進行行駛的唐松咬了咬牙。
“你這就過于矯情了!
”葉辰道。
“也罷!
”
唐松松開那緊咬着的牙關。
“我妹夫..他本來是魔都浦東刑偵支隊的,但因為在辦案上過于堅守自已的初心原則,這導緻他得罪了不少人,包括上級領導!
前段時間也是因為案子的事,他成了背鍋的,現在被發到了浦東下轄的派出所當戶籍警!
這事本來我是不知道的,因為我基本都沒跟他聯系過,就連我妹我都少有聯系,可就在今天中午,我妹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能不能幫幫忙!
”
唐松沒說幫什麼忙,可意思也已經足夠明顯了。
隻是說這些的時侯,臉上卻是極其掙紮。
主要是他的性格難以張這種嘴。
若非親妹妹在電話中哭訴的種種所在,他是無論如何都邁不開這嘴的。
“她知道你之前是在紫禁當保镖的?
”葉辰問道。
“不知道,紫禁保镖的相關信息都是保密的!
所以她隻知道我在外頭當保镖,并不知道我當的是什麼保镖,包括我家裡也都一樣!
但是...她知道我現在是給您當保镖,所以想讓我找您求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