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司徒朗隻覺得一道刺痛在咽喉部位難以忍受,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任何生機了。
“這......就是招惹我的後果。
”
秦默瞥了他一眼,淡漠的眼神帶着不屑離開了現場。
司徒朗想要再開口,可憐的他根本沒那個力氣,整個人支撐不住身軀倒在了地上瞪着眼睛表情痛苦。
那些社會青年見他這個下場一個個吓得四處逃亡,唯恐被人發現再被司徒家追究。
随着時間的流逝,司徒朗最後一滴血緩緩流幹終究沒有了動靜,可悲的司徒朗直到死都沒想到會是這個下場。
玩遊戲玩着玩着玩到了秦默的手中,現在有此下場也是他咎由自取。
當天晚上,屍體被帶回了警局,經過法醫鑒定,死者是被細小而又銳利的兇器緻死而亡,而從傷口來分析應該是細針一樣的兇器,隻是警局調查附近的監控錄像根本毫無收獲,看來兇手作案手法熟練肯定提前采好了點。
“兇手有線索了嗎?
”
一間警局辦公室,一個身着警服紮着馬尾辮的女子雙臂抱胸坐倚在桌子邊上詢問走進來的同事。
“沒有!
”
“兇手作案比較細膩,就連咽喉處的小傷口都是法醫花費好長時間才發現的,如果不是心思缜密很難有這樣的手段。
”
“那就繼續查,務必查出兇手。
”
“我明白!
”同事應聲的同時又道:“對了,死者家人正在停屍間鬧事,你看......”
“家屬那邊我去跟他們說,你先尋找線索吧!
”
“行!
”
待同事離開,女子皺了皺眉一臉困惑。
她辦理案子多年從未碰到過這樣的作案手段,如果不是法醫鑒定幾乎很難相信司徒朗的死是一根細針造成的。
現在兇手逍遙法外,想尋找線索又毫無目标,隻能先把死者家屬安穩住,等捉到兇手再嚴懲不貸。
女子沉思片刻,随即朝停屍間走了過去。
女子名叫陳豔,在刑偵隊工作,由于本人能力較強破了不少大案所以被提拔為刑偵隊隊長一職。
雖然說是女流之輩,但破案手段可沒幾個人能比,再加上她修高筆挺姿色靓麗,隊裡的很多人都願意唯她馬首是瞻。
剛才出去的那位男子是他的同事叫楊明,長的帥氣個頭也不低,因為喜歡陳豔所以經常跟她一起外出辦案子,能力上也是毋庸置疑,隻是陳豔一直把他當作同事根本沒想跟他成為男女方面上的那種關系。
停屍間!
陳豔走了進去。
裡邊有幾位自己的同志,而除了自己人之外還有一男一女,四五十的年紀穿着不一般,從他們悲痛神情來看二人肯定是司徒朗的父母。
“司徒先生,我來給二位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的陳豔陳隊長。
”
“隊長,這兩位就是死者司徒朗的父母司徒雷司徒先生和他的夫人韓雪曼女士。
”
随着自己人的介紹,陳豔走上去安慰道:“二位,人死不能複生,節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