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我被太子嬌養了》第1197章 愛妃怕朕?
第1197章 愛妃怕朕?
這樣的秦昭看起來很溫暖,似乎可以撫平他內心的浮躁。
她說的故事生是生動,她還笑稱若她和她的孩子隻是普通人,她可以成為說書先生。
蕭策就這樣看著,看著,也不知看了多長時間,當他想觸碰秦昭那溫暖的臉龐時, 便從夢中醒來。
醒後,蕭策還有些恍惚。
夢裡的情形就像是真實發生過的一般,有很多的細節他都記得清楚。
此次夢裡的秦昭和這個秦昭終於對上號,他很確定,她們就是同一人。
今日早晨,蕭策什麽也沒做成,他總是在想秦昭這個女人。
在他洗漱後沒去練功,早膳也未進食, 甚至早朝時他都有些恍惚。
這還不打緊, 下朝後他依然沒辦法專注處理政務,眼前總會閃過秦昭的臉。
他想不通為何自己時刻都要想著秦昭,好像睜開眼,閉上眼都是那個女人,甚至在夢裡也還在纏著他。
無心政事,蕭策又去了一趟錦陽宮,打算看看秦昭。
秦昭也沒想到蕭策竟然又來了蕭策,蕭策的表情看起來沒什麽異樣,但蕭策天天跑到她這邊來絕對有問題。
她聽力出眾,整個錦陽宮都在悄悄議論此事。
今日蕭策用了午膳才離開,哪怕他們兩個大多時候都沒話說,但是後宮所有人都在議論蕭策為何每日來她這兒流連。
蕭策離開錦陽宮後, 強迫自己集中精神, 直到傍晚時分才處理完政務。
張吉祥見蕭策忙到這麽晚,也識趣地沒端牌子上來。
誰知主子爺突然開了尊口:“今夜詔秦昭侍寢!
”
張吉祥愣了一回, 才匆匆應了,趕去錦陽宮接人。
見到秦昭的一瞬, 張吉祥第一時間說了蕭策的反常:“皇上精神恍惚了一上午, 處理政務也不似以往乾脆利落。
今日傍晚才批閱完所有折子,一忙完皇上又詔寢娘娘,奴才總覺著皇上看起來不太對勁。
”
準確來說,是那日看到貴妃娘娘昏睡不醒後,皇上看起來就有些異樣。
“本宮看出來了。
”秦昭的心情有些沉重。
她不想要什麽恩寵,還是希望蕭策像以前那樣,起碼那是正常的蕭策,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天見她好幾回。
她從錦陽宮去往養心殿的路上,就聽到不少人竊竊私語。
有宮人說,今天晚上又是貴妃娘娘侍寢呢。
也有內侍說,貴妃娘娘這是正式複寵了……
作為當事者,秦昭覺得這樣的蕭策是不太正常的。
一路心事重重,秦昭才出現在蕭策跟前,就被蕭策急切地抱上了床。
“皇,皇上……”
沒等秦昭開口,蕭策的親吻便如狂風驟雨一般將她湮滅。
這一夜是秦昭所經歷的最可怕的一晚上,她怎麽也沒想到蕭策像發了瘋一般。
張吉祥守在外面也很煎熬。
皇上素來是節製的, 遵守體統規矩的, 平日裡又不近女色, 這日晚上卻像是失去了控制,完全不似皇上原來的性子。
不知曉的人,還會以為是貴妃娘娘給皇上下了什麽蠱。
若非他是離皇上最近的一人,想必也會誤會貴妃娘娘。
這總歸是很不好,非常不好。
正因為非常不好,他特意命所有人退下,附近隻他一人守著,但他就怕紙包不住火,這件事傳進郭太後耳中,隻怕會引起腥風血雨。
蕭策幾乎一宿未眠,清晨坐在金鑾殿上的一瞬,他都覺得自己荒唐,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將要亡國的國君,不然他不會做出這般失智之事。
眾臣看著龍座上的年輕君王,臉色陰沉的樣子,都覺得駭人,不敢直視。
有些大臣更是忘了有事要啟奏,不敢在這個時候觸蕭策的楣頭。
臨散朝前,蕭策陰冷的眼神突然定格在趙鈺的臉上,趙鈺隻覺脖頸一涼,有一種自己的腦袋隨時都會被蕭策取走的荒謬錯覺。
待身著龍袍的君王走遠,趙鈺的額頭也滲出了冷汗。
“聽聞昨兒個又是貴妃娘娘侍寢,還有消息傳出,皇上寵幸了貴妃娘娘一整夜……”
安尚書不懷好意的聲音響在趙鈺的耳畔。
趙鈺面色不改,心在瞬間抽緊,他冷冷看向安尚書:“安大人成天像是長舌婦一般,當心禍從口出。
”
語罷他拂袖而去。
安尚書意味不明的眼神盯著趙鈺的背影。
他說的話可不假,有人一大早便傳出了這個消息,這事兒多半是真的,此事也將在後宮掀起不小的風浪。
錦陽宮內,秦昭睡得不安穩。
一有風吹草動她便驚醒,最可怕的是,她一睜眼,發現蕭策就坐在床前,也不知是何時來的。
她看到他這張臉,身子就有點抖……
蕭策也不是瞎的,清楚看到這個小細節,他笑容略顯陰森:“愛妃怕朕?
”
秦昭口乾舌燥,心道誰不怕禽丨獸啊?
昨天晚上的蕭策可是比禽丨獸還可怕。
她掙紮而起,用被子裹緊自己,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端莊得體一些。
隨後她規規矩矩向蕭策行了禮:“臣妾恭請皇上金安。
”
一開口,秦昭發現自己的嗓子有點啞,氣勢不太足。
蕭策的視線定格在她乾燥的雙唇,不知怎的,她這個模樣竟也讓他心癢難捺。
當他欺近秦昭的一瞬,正對上她瞪大的雙眼,他才警覺自己在做什麽。
他用力推開秦昭,秦昭一時不察,被他推倒在榻上,差點人仰馬翻,姿態有些醜陋。
“愛妃大白天的便勾丨引朕,放肆!
!
”
蕭策倒打一靶的言論更是讓秦昭氣笑了,她瞪向蕭策,被蕭策抓到她這無禮的眼神:“愛妃這是什麽眼神?
!
”
秦昭打了個哈欠,皮笑肉不笑地道:“皇上怎的這個時辰過來了,平日這個時辰不是很忙的嗎?
”
一大早就來找她麻煩,至於嗎?
蕭策一時語塞,被秦昭問倒了。
好一會兒他才找到一個借口:“朕隻是路過,這就走了。
”
候在外面的寶珠聽了有些困惑。
皇上說隻是路過,可是皇上這一坐就有小半個時辰呢。
那時娘娘還在睡,皇上就在裡面坐了這許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