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3章 無名之輩!
國內一些拳種和傳統武術不是能打,是非常能打!
能輕松把人打死!
關鍵是在於,你練的是健身武還是殺人武。
滄州戳腳和東北的胡氏戳腳,就是殺人武代表之一,殺傷力極大!
能輕易把人踢死踢殘,絕不是那種花架子太極能比的。
戳腳三兄弟在長春會內又被稱為北褪三傑,他們說魚哥,你一個無名之輩,為什麽要拚死一搏。
魚哥冷笑一聲,回道:“如果連自己愛的人都保護不了,那還學什麽武!
”
話罷,他將阿春護在身後,跑著朝對方衝了過去,越跑越快。
幾息之間,魚哥衝到了中年男人身前,瞬間急停止步,一記高鞭腿直衝對方脖子上踢去,這記鞭腿淩厲至極,快!
準!
狠!
挎著布包的這中年人應該是三兄弟之首,他眼睛一咪,就在魚哥踢來的瞬間,他站在原地快速踢出左腿,剛好擋住了魚哥的高鞭腿。
啪的一下,腿碰腿!
魚哥被反力道衝的後退了兩步。
那中年男人同樣受到了反力道,可他雙手背後不動,左腿扔保持在半空伸直的姿勢,右腿帶著右腳,在原地轉了一圈,身形穩當,一步未退。
他看著魚哥,慢慢將腿放下來說:“好強的力道,是硬功底子,有意思.二弟三弟你們不要出手,我陪他打一場。
”
戳腳三兄弟另外兩人全程面癱臉,這二人同時後退,將中心場地空了出來。
中年人身子微躬,腳尖勾起,擺了招起腿式,面無表情說道:“來吧,你打贏了我,就可以把黃春兒帶走,你若輸了,恐怕這輩子都不可能在見到她了。
”
“我曹你媽的!
你敢動她一根頭髮試試!
”
一聽說在也見不到阿春,魚哥暴怒,再次攻去!
這次不是用腿,而是用拳,那打出去的一拳看似松軟無力,在即將近身時,陡然爆發出恐怖的力道,遠看就像猿猴揮巴掌一樣。
“好一記通背拳!
”
中年人身子後仰,魚哥拳頭堪堪擦著他面門劃過。
這人眼露狠色,同時間,左腳以一個刁鑽的角,度朝著魚哥襠部踢去!
速度太快了,這角度刁鑽的一腳結結實實,踢到了魚哥襠部中間,這裡是所有男人的命門,說實話,那兩秒瞬,間我腦海裡有個畫面,就是往碗裡打雞蛋的畫面。
“你!
”
可下一秒,這人臉色變了。
魚哥看起來沒有受到影響,他一把拽住中年人領口,爆喝一聲,直接將對方拽到面前,用自己的頭,砰的一下撞到了對方腦袋上!
這一撞,就像兩塊石頭碰到了一起!
一絲猩紅的鮮血,順著對方額頭緩緩流了下來。
這人捂著腦袋快步後退,他臉上青紅交接,情急之下用方言罵道:“狗娃子!
鐵蛋功!
鐵頭功!
你嵩山少林寺出來的啊!
”
魚哥冷笑一聲。
沒說話。
“呼”
中年人擦了擦臉上的血,他連續深呼吸數次,跑著衝了過來!
在離魚哥還有數米距離時,這人猛的踏地,跳起來一米多高,左腳右腳同時攻來,魚哥馬上用雙臂防守,
從空中落下,這人的踢腳沒停下來過,動作連觀,越攻越快!
毫無間隙!
準確形容不是踢腳,是戳腳!
他腳尖故意向下壓,就像一把刺來戳去的長槍,被踢到應該非常的疼,我注意到魚哥額頭上出了很多汗,應該是疼的。
魚哥被攻的不斷後退。
而這中年人一邊左右踢腳,一邊快速說:“手是兩扇門,全靠腳打人,手打三分,腳踢七分,一步一腳,連環發出,左右互換, 成雙配偶,此招名為鴛鴦腳。
”
魚哥護住臉,他就用腳尖踢魚哥腹部。
魚哥護住腹部,他便朝踢魚哥臉上踢。
踢的又準又狠!
尋常人要是被這樣踢,早就不知道倒下多少回了!
我拿著闆磚幾次想幫忙,可剩下那兩兄弟一直盯著我,看了眼地上的阿春,我咬緊牙關,腦子裡在快速轉圈。
“啊!
”
遭受了一連串戳腳攻擊,魚哥突然爆喝一聲!
他臉也不防了,身上也不防了,面門大開,雙手同時收掌成拳,直衝那中年人臉上砸去!
見狀,中年人眼神淩厲,他毫不猶豫,一記戳腳正中魚哥下巴!
腿比手長!
這一腳直接讓魚哥吐了血。
魚哥保持著出拳姿勢,身子左搖右擺,向前踉蹌著衝了一兩米,中年人見狀趁勢追擊,他迅速閃到魚哥背後,一腳踹中了魚哥膝蓋內側。
這一擊讓魚哥站不穩,噗通一聲,重重的趴在了地上。
緊接著,這中年人面無表情說道:“我隻用了一招鴛鴦腳你都抗不下來,我還沒用玉環步和蠍子腳,你不可能打贏我的。
”
“年輕人,你學的太雜,通背拳,羅漢拳,鐵襠功,鐵頭功,跑闆功,勾手彈腿,學太多導緻不能專精,這些東西,阻擋了你的上限。
”
“三弟,把黃春兒帶走吧。
”
“誰敢過來!
“誰敢過來我拍死誰!
”
魚哥倒下了還有我!
就算我沒練過武!
就算我弱不經風!
我也會撐到最後一刻保護阿春!
因為她是我們的人!
“呵,”中年人看著我微笑說:“你拿塊磚頭能做什麽,難道你用磚頭”
話沒說完,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隨即猛的轉頭。
隻見,趴在地上滿頭是灰的魚哥,右手高高揚起,重重落下,砰的一聲拍了地面上!
蕩起了一大片灰塵。
隨即,在一片灰塵中,傳來類似野獸的嗚咽低鳴聲。
虎豹雷音!
自魚哥上次和謝起榕一戰後,我再次聽到了這種聲音,區別於上次的是,這次的虎豹雷音,聽起來更低沉,更像野獸。
灰塵散去,魚哥滿臉是血的蹲在地上。
他雙手成爪狀前伸,上半身的肌肉全部爆了起來,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很怪異的姿勢。
中年人臉色變了,他看著以怪異姿勢蹲在地上的魚哥,凝重說道:“虎撲.?
年輕人,看來你真的要和我拚命,虎撲功傷敵十分自傷八分,發功時間稍長,你十幾年功底的根基會盡毀,就為了一個黃春兒,值得嗎?
”
魚哥扭頭看向我。
他眼睛腫了,但我懂了他的意思。
此戰之後,不管結果輸贏,來自東北的魚文斌,都不會再是無名之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