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家燕九成。
可是燕九天的六弟!
看來,燕家真的是在大燕山發現什麽。
否則,不可能讓燕九成親自帶隊。
這家夥道海五重境界,也算很強了。
可是和石族這些人相比,真是不算什麽。
“來大燕山做什麽?
”
石立人撣了撣身上灰塵,淡然問道。
燕九成默然不語。
立刻,兩位石族武者,直接動手。
淒慘哀嚎聲響起。
燕九成忍著劇痛,一言不發。
可是其身側青年卻是受不住,當即喊道:“我們發現了遺跡,準備探尋,特地來此!
”
“哦?
”
石立人看向青年,笑道:“什麽遺跡?
”
那青年剛要開口,一旁燕九成卻是喝道:“燕介,你個混蛋!
”
石立人瞥了一眼燕九成,直接上前,一腳踩下。
嘭……燕九成整個人腦袋直接被踩在地上,哀呼不已。
那青年急忙道:“我們發現了一些平族的蹤跡,可能就在大燕山內,可是不確定,就來探尋。
”
石立人聽到這話,不禁笑了起來。
“帶路!
”
立刻,石族人等,押著二人,離開此地。
牧雲和赤仙薅二人隻是遠遠看著。
沒過一會。
一道身影,突然從旁邊一顆古樹內走出。
一頭花白長發,一身淩亂衣衫,腰間別著一個玉葫蘆。
那道身影出現在此地,便是朝著地上屍體摸索而去。
好半天。
一無所獲。
老者罵罵咧咧道:“石族的人也這麽摳門,真摳,啥都撈走了!
”
老者一臉怨恨的表情。
“葫蘆老頭!
”
一道聲音在這時響起。
“誰?
誰?
”
“我!
”
牧雲帶著赤仙薅,在這時走出。
“你……你是誰啊?
”
葫蘆老人看向牧雲,一臉錯愕。
牧雲笑了笑。
其身材氣質,在這時發生改變。
轉眼成了張學鑫的模樣。
“臥槽,牧老弟!
”
葫蘆老人頓時樂得不行。
牧老弟?
這不是陸雲嗎?
一旁,赤仙薅一愣。
“哎呀呀,是你啊,可想死我了!
”
想?
想個錘子啊!
牧雲不禁道:“你不是在蒼州嗎?
怎麽來到平州了?
”
“嗐,別提了,蒼州沒法玩了啊。
”
葫蘆老人抱怨道:“那些個未死的道府天君人物,都活過來了啊,他們的墳墓挖不得了,我這不就到平州碰碰運氣。
”
葫蘆老人說著,看著一副乞丐打扮的赤仙薅,不禁道:“這老東西是誰?
也是個盜墓賊嗎?
”
“你才是盜墓賊!
”
赤仙薅吹胡子瞪眼。
“呀,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
葫蘆老人一臉驚愕。
牧雲看到這一幕,不禁笑了起來。
這兩個家夥,真是兩個老活寶啊!
牧雲發現,自己最近倒是缺少碰到美女的機會,淨是碰到糟老頭子了。
而且一個比一個邪乎。
“牧老弟,你來這裡幹嘛?
”
葫蘆老人開口道。
“我本就是雲閣閣主陸雲,如今雲閣進攻嶽家、燕家、巨靈幫,我當然在了!
”
“好家夥,好家夥……”葫蘆老人看向牧雲,一臉驚愕道:“原來雲閣閣主陸雲就是你,厲害啊。
”
“你小子,是準備把平州西北大地都拿下來?
”
聽到這話,牧雲卻是不禁道:“這哪跟哪啊,就算拿下這三家,雲閣也就是佔據方圓一兩百萬裡區域而已,在五大霸主眼中,屁都不是。
”
整個平州,地域萬萬裡。
百萬裡,算什麽?
像元始宗、赤羽門這般霸主,那都是佔據著方圓一萬萬裡大地區域,下轄城池,較大的,也有上千個。
牧雲所創建的雲閣,跟他們比,確實是不值一提。
而且,平州大地,除卻五大霸主,還有一些次一流宗門家族,這些勢力內,也有道問坐鎮,不過數量較少。
可這些次一等勢力,夾雜在五大霸主之間,也是有不少,而且每一個佔據地域都有幾百萬裡區域。
雲閣內,如今五位道問不假,可都是一元境。
這一點,著實是弱了很多。
“雲閣創建百餘年而已,不著急,不著急……”葫蘆老人嘿嘿笑道:“這次,咱們哥倆看來有的賺了。
”
葫蘆老人可是知道牧雲在蒼州的收獲,絕對能夠讓雲閣發展壯大。
再給牧雲幾百年上千年時間,雲閣比不得五大霸主,可絕對能夠成為平州次一流勢力。
“我可是帶著陸雲老弟來的!
”
赤仙薅這時急忙道:“你憑什麽賺?
”
葫蘆老人瞥了一眼赤仙薅,嗤笑道:“你算老幾?
”
“我跟牧老弟,那可是在蒼州共患難,同生死的,你是誰?
憑什麽信你?
”
赤仙薅怒極。
“我不帶陸雲老弟來,他都不會出現在這裡。
”
“切!
”
二人針鋒相對。
牧雲卻是笑道:“好了好了,我們三人一起便是。
”
葫蘆老人,來歷不明。
赤仙薅,同樣是來歷不明。
對這二人,牧雲也是十分好奇。
牧雲看向前方,道:“石立人帶人已經趕去,若是真的,我們可就晚了一步。
”
說著,牧雲也不再以陸雲容貌、張學鑫容貌展現。
很快,牧雲幻化成了陸青峰的模樣,看向二人,笑道:“從現在開始,我叫謝青。
”
兩個老家夥立刻明白。
牧雲畢竟是雲閣之主,若是在這次糾紛之中,殺了其他霸主子弟,那會給雲閣帶來滅頂之災。
這樣的偽裝,也是必要的。
“出發!
”
牧雲笑了笑。
三人一道,立刻離去。
眼下三人,兩老一青年,組隊起來,確實是有些古怪。
這時,赤仙薅為了跟葫蘆老人較勁,在前帶路,不多時,便是追趕上了石立人等一群石族武者。
“有點本事啊。
”
葫蘆老人笑了笑。
“切。
”
三人遠遠的追著石立人等人。
牧雲有誅天圖遮掩氣息,根本不會被發現。
而葫蘆老人和赤仙薅,各自也是有各自的辦法,隱匿自身,並未被發現。
如此這般,在群山之間穿梭半日時間,石立人等停頓在一片山脈前。
前方山脈,山頭都是被削去,似乎天然如此。
而那燕家青年,指了指前方,道:“就是這裡了,我們家族子弟無意間發現,有道器被山洪衝擊而出,後來發現了一些古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