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童醫院的院方,很是有些尴尬。
卻也硬着頭皮,拜托魏文元,希望魏文元能夠和院方聯手,治療這場棘手的瘟疫。
李修德亦是和其他人一樣,對魏文元寄予了厚望。
可是,哪知道,魏文元卻是連連擺手,告知大家,做出這一切的,并非是自己,而是葉豐葉會長!
除此之外,魏文元更是特地又發了一條微博置頂,告知全國人民,這個真相!
并且,安撫大家,稍安勿躁,葉豐葉會長正在全力研究治療方法。有很大的幾率,把這場瘟疫,一網打盡。
葉豐,這個名字,頃刻間上了熱搜榜的第一名。
萬能的網絡媒體人,更是挖地三尺,把葉豐的所有資料,都整理并曝光了出來。
人們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叫做葉豐的小中醫,便是前些時間,和喬京墨傳绯聞傳得沸沸揚揚的那個小中醫!
更有有心人,在網上找到了大量的,葉豐治病的醫案。
這些醫案,詳盡地展現了葉豐治病的全過程,極具真實性。
這自然是夏冰整理并發布的那些醫案了。
一時間,葉豐的形象,在國人心中,漸漸地清晰了起來。瞬間收獲了無數的粉絲。
當然,對于葉豐,也有無數的質疑之聲。
一來質疑葉豐醫案的真實性,二來,也完全不相信,葉豐能夠治得了西醫都束手無策的這場瘟疫。
網絡上,挺葉豐的,和懷疑葉豐的,形成了兩個派别,針鋒相對。
漸漸地,這場網絡上的論戰,又悄然變了風向,成了一場支持中醫和反中醫的大論戰!
這個話題,太過敏感,正所謂是可使親人反目,可使好友割席斷交的第一大敏感話題。
挺中醫的,和反中醫的,雙方互相指責對方,言辭激烈,愈演愈烈……
而葉豐,對于這一切,都是茫然無知的。
到今時今刻,算起來,葉豐已經有四天四夜沒有阖眼了。
神識的高度集中,透支般的使用,使得葉豐憔悴不堪。
然而,卻始終有個信念在支撐着他,那就是救人!
人命至貴,貴逾千金!
醫者的職責,支撐着葉豐堅持到了最後。
當那丹鼎之内,漸漸地飄散出一股異香,并且有珠落玉盤一般的琳琅之聲出現之際,葉豐知道,丹成了!
緩緩撤火,冷卻,凝丹……
葉豐拼着一口真氣,眼窩深陷,頭暈眼花地完成了最後的步驟。
開鼎之際,足有幾百粒櫻桃大小的丹丸,一顆顆在丹鼎内躍動不已。
每一粒,都是紫色的,表面上,卻有一層白色的如霜似雪的浮光在閃耀,看起來端的神妙異常。
這便是淩雪丹!溫病聖藥,淩雪丹!來之不易的淩雪丹!
葉豐來不及收丹,踉跄而起,拼着最後一點氣力,打開了靜室的房門。
“葉豐,你終于出來了!”
“葉會長,情況怎麼樣?”
“葉豐……”
葉豐看到了好幾個焦急又關切的身影,卻看不清到底是誰,隻覺得那些聲音,忽近忽遠,無限地飄忽。
“一次一粒,一天三次!”
隻交代了這麼一句話,葉豐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伴随着一陣驚叫聲,葉豐倒進了一個溫香軟玉一般的懷抱裡,之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
三天之後,葉豐緩緩睜開了眼睛。
卻發現,眼前竟有好多張熟悉的臉啊。
鶴發童顔,滿臉關切的,這是宋厚樸宋老先生!
面容嬌美,卻把眼睛哭得一片紅腫的,這是大美女夏冰!
滿臉擔憂,又滿臉崇敬的,這是魏文元醫生!
還有李修德,狂醫沙棘,還有很多京城的名醫都在這裡!
除此之外,還有幾個葉豐不認識的,穿白大褂的醫生。
“醒了,醒了,葉豐終于醒了!”
眼見着葉豐睜開了眼睛,在場衆人,壓抑着激動的心情,低聲歡叫道。
葉豐便知道,衆人一定是牽挂已久,守護已久了。
“慚愧,讓大家擔心了!”葉豐掙紮着就要坐起來。
宋厚樸老先生一把把葉豐按住了,急忙說道:“别動,葉豐啊,你這小子,怎麼不要命了啊?把自己搞了個筋疲力盡,我為你調理了三天三夜,也沒能盡數讓你恢複。快别動,好好躺着!”
葉豐卻是顧不上自己的身體,第一時間問向了魏文元:“魏醫生,小東那孩子的病,好了吧?”
“好了,好了!就吃了三粒淩雪丹,就徹底好了!”魏文元急忙上前一步,捉住了葉豐的手,激動地說道。
回頭看了一眼李修德,魏文元繼續說道:“而且,葉豐,在你煉藥期間,正如你所預見的那樣,這場流感,在京城的兒童中爆發了。全市前後一共有一百零九名兒童入院。”
“哦?果然如此!”葉豐并沒有感覺到特别意外,卻也即刻關切地問道,“那結果呢?孩子們怎麼樣了?”
“結果,除了在你閉關煉丹期間,有一位患兒經搶救無效死亡之外,其他的一百零八位患兒,全部在服用你的淩雪丹之後,康複出院。”魏文元緊緊地握着葉豐的手,激動地說道。
葉豐聞言,長出了一口氣!
“葉豐,你拯救了一百零八個孩子,你是咱燕京的功臣啊!”李修德又在此刻,上前一步,握住了葉豐的另一隻手,重重地搖着,重重地說道。
“葉醫生,我們是市兒童醫院的醫生們,謝謝您,我們代表那痊愈的一百零八名患兒和他們的家屬,謝謝您!謝謝您拯救了孩子,也拯救了我們!說起來慚愧啊!”那幾個葉豐不認識的穿白大褂的醫生們,原來是兒童醫院的醫生,此刻,亦是由衷地道謝。
“别這麼說,無論是你們,還是我,在面對病人的時候,都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令病人痊愈。我們的心情,都是一樣的。”葉豐謙虛地說道。
“是,希望葉醫生能好好休養,早日康複,我們就不多打擾了!”兒童醫院的醫生們,在再度道謝之後,魚貫而出。